在帐篷里不好叫热水,要是里面有些动静也容易被旁人听见,玉荷不禁松了一口气,生怕他会不管不顾。
闭上眼后思索的是今日走过的那几条路线,她庆幸没有蓦然跑进深山。她以为只要跑进深山就像游鱼入水,却忘了湖的边缘有网拦着,鱼游进去同自投罗网又有什么区别。
两条腿又如何比得过披甲持戟,身骑高头大马的御林军,只会打草惊蛇罢了。
熄了灯的帐篷中,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玉荷能感觉到她的衣襟被人扯开,一只炽热宽厚的手搂上了她的腰,伴随着身后越发粗重的呼吸声,玉荷忙伸手阻拦他的动作,脸颊泛红全是羞赧,“爷,妾身的腿受伤了。”
“这事又不需要你出力。”气息已然缭乱的男人翻身将人压在身上,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
在男人的手逐渐往下探时,秀发如水墨迤逦铺满枕间的玉荷急忙按住他的手,羞红着脸解释道,“爷,妾身来了月事,今夜恐是不能伺候您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接二连三的拒绝,何况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玉荷以为她都那么说了,他肯定会失去了兴致,可男人的情yu并没有未此消散,反倒在黑夜中像燃起的篝火越烧越旺,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炙热起来。
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拉过她的手,指引着,引诱着她的手往那丑陋又罪恶不堪的巨龙放上去,嗓音低沉暗哑,又带着丝丝蛊惑的凑到她耳边说,“玉娘用手帮我好不好。”
手被指引着握住,随着他动作而摆动的玉荷听到了男人沙哑的喘息声,和那喷洒到脖间的炙热气息,意识到他在拿着自己手做什么后,浑身僵硬得只想要迅速逃离这张床。
他怎能如此不要脸!!!
对比于谢钧第二日的神采奕奕,玉荷就像是被吸走了所有精力后的萎靡无力。
昨天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柳儿今天继续过来伺候,瞥到姨娘眼下的一抹青黑,难掩担忧,“姨娘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玉荷想到昨晚之事,只觉得洗过了好几次的手仍残留着恶心粘稠的味道,扯了扯唇,“没有。”
又见到仍在帐篷里的谢钧,调动肌肉露出一抹笑问:“爷今日不去打猎吗?”
“不了,将机会留给年轻人更好。”许是因昨夜之事,男人心情极好的反问了一句,“玉娘很想我去?”
娇羞得红了脸颊的玉荷伸手把落在脸颊旁的碎发别到耳后,目带仰慕,“妾身从未见过爷在马上的飒爽英姿,铁骑如飞踏风尘。先前还多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春猎中但凡有爷下场,魁首就是爷的,妾身自是好奇。”
哪怕清楚她说的话不一定出自真心的谢钧仍被哄得冲冠一笑为红颜,“好,既然你想看,我定猎只狐狸回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