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的谢婉儿咽了口唾沫,才结结巴巴道:“大哥,玉,玉姐姐好像不见了。”
“我前面想要去找玉姐姐的,结果就看见伺候玉姐姐的宋嬷嬷柳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附近又没有见到玉姐姐,所以,我就害怕玉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谢钧听到她失踪后,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又一次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玉荷,你最好不是又一次想着要逃出他的掌心。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屋内燃烧的迷情香已是浓郁到连外面的狗闻上一口都能就地发qing的程度,何况是那本就意志不坚定,唯妄想趁火打劫之人。
能感觉到理智逐渐消散的玉荷垂眸凝望着跪在脚边的罗书怀,不禁让她想到了自己年少时养的一条狗。
它也是爱趴在脚边向她撒娇,讨好着想要让自己伸手抚摸它的脑袋。
这样,它就能为此快活上一整天。
但玉荷清楚跪在她脚边,亲吻着她鞋尖的不是那只小狗,而是一个男人,一个会在下一秒就会将她扑倒在地,将她拆之入腹的男人。
当女人柔软纤细的小手放在自己脑袋上的那一刻,眼里早已被野欲充斥的罗书怀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她的抚摸,她的触碰,和她更深一步的交流。
“玉娘。”嗓子暗哑的罗书怀抬起那双诉说着浓浓爱意的眼睛,喉结兀自滚动地拉过她的手置于唇边亲吻,“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照顾你的机会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让我照顾你,哪怕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的意思已是在明显不过,只要玉荷答应他的追求,他才会和她一起砸开这道门。
如果不愿意,他宁可随她一道殉情。
你看,男人永远都是利益至上,无论什么时候都算得格外清的生物。
“找到人没有。”得知她不见后,阴沉着脸的谢钧立马派人将皇觉寺各个出口封了起来。
前去搜查的白简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额间沁出冷汗,“大人,有人看见玉姨娘往后山走去了,只是……同行的还有个男人。”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谢月皎说完又马上捂住嘴,欲盖弥彰地摇头解释,“也许之前是我看错了,玉姨娘她不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你看见了什么。”谢钧嗓音沉沉,带着压抑的森冷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