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举着凳子往下砸的玉荷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被迷香熏得快要神志不清的理智在接触到凉爽的清风后让她有过片刻的喘息。
“大哥,你怎么能进去啊,里面那么的脏,要是污染到你的眼睛该怎么办啊。要我说,就应该直接让人把那对奸夫□□拉去浸猪笼才对。”谢月皎矫揉造作的声音也随着风飘入玉荷的耳朵。
光影绰绰间,她只见到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光而来,而后动作轻柔地夺走她手中的凳子,用他粗粝宽大的掌心将她的小手包裹住。
一起将她包裹在内的,还有幽深沉静,冷冽清新的雪松味,
玉荷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从他身上传来的缕缕凉意让她很是舒服,并且想要贴近点,再贴近点。
踹门进来的谢钧以为会看见让自己怒不可遏的一幕,但他看见的是玉娘正用凳子砸向地上的男人。
而后注意到她的脸,她的脸很红,是不正常的潮红。
谢钧握住女人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欢喜在作祟,“玉娘,你看清楚我是谁。”
两只手如藤蔓般缠上搂住男人肩膀的玉荷艰难地想要看清楚对方是谁,过了好一会儿,才吐气如兰的在他脖间蹭了蹭,“爷,你终于来了。”
“玉娘,你不应该解释点什么吗。”
理智早已不清的玉荷完全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热,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冰块。
“你给我把她放下,你听见没有放下她!”没有被那一凳子砸晕的罗书怀见他能光明正大的抱着玉娘,玉娘还如此依赖的靠在他怀里,嫉妒得眼冒火星。
他想要将玉娘从对方手里抢回来,却被其他男人给拦住去路。
“你这个畜生,你把她给我放下来,你听见了没有!”可是无论他怎么咆哮着威胁,都只能眼睁睁地重复着在清河镇里所发生的一幕。
早就不耐烦他狗叫的白简抬脚踹向他胸口,又一把拎起他的领口一拳砸向他的脑袋,狞笑着脸:“罗公子是吧,现在正好让我们来谈谈。”
胸口被踹得剧痛的罗书怀朝他呸了一口,“小爷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没有,我可是有话要和你说。”白简再次将人拎起来,“你可知道你动的是谁的女人,一个平民也该窥觊相爷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是胆大妄为还是活腻了。”
得知那人身份的罗书怀瞳孔瞪大全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