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颤一颤的,吐出黄白色的精液来。
三十年来,周东云第一次体会到射精的滋味,脑中一片白光,直登人间极乐。
尽管他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遍,可实际上的滋味,比想象得舒服的多,舒服到让人什么都忘了,恨不得将这刻延长到天长地久。
这一刻当然不能天长地久,周东云很快就被陈桥的冲撞拉回了神志,只是这次,那冲撞带来的不再是痛楚,而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周东云也不再挣扎,在陈桥耳边急促的喘息,“再碰碰那儿……宝贝……快……舒服……”
当陈桥密集的撞向那里的时候,周东云咬紧了下唇,阴茎里滑出大量的粘液,很快就又射了出来,这次精液变成了正常的白色。可周东云还觉得不够,他动了动手,陈桥迷迷糊糊中觉得周东云似乎已经不再挣扎,便放开了钳制他的手,全心全意的抽插起来。
周东云一手攀上陈桥的脖颈,一手撸动着阴茎,乖乖地躺在陈桥的身下,任陈桥将他带上巅峰。
05 求不得
那场迷奸,刷新了陈桥对“恶”的认知,让他对周东云的印象彻底坏了下去,以至于后来周东云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
陈桥恶心周东云。
他凌晨三点钟从周东云的高档小区离开,趴在垃圾桶前吐的昏天黑地,脸色惨白,回校后大病一场。周东云也不好过,肛裂加高烧,让他在医院躺了足有一个周,但他一点也不怨陈桥,反而对他心生喜爱,想到他,便会想起那天夜里销魂蚀骨的快感,恨不得拉着他再来一场。
他满心以为,陈桥也爽到了,以后就不会再嘴硬,肯定愿意和他在一起。
毕竟都是男人,他又不吃亏。
周东云万万想不到,陈桥再见他时,会一句话不说,撇过头去就干呕。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陈桥生病了,着急忙慌的去扶他,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陈恰却狠狠地推开他,语气狠厉的说,“滚!”
周东云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他点了根烟,抽了几口,道:“做都做了,你矫情什么?”
陈桥脸色发白,勉强止住干呕,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回走。周东云的脸便沉了下来,“又不说话!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装什么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