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是段璟曜的主,便当对他负责。
将军狠狠掐住帝王软滑温润的下巴,冷冰冰地说:“主子想怎么玩你,有你说话的份吗,嗯?”
段璟曜闻言,腰身一软,两腿之间那不争气的男根却又硬了几分。席叡的冷嘲让他心弦乱颤,立刻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抬眸,伸出猩红的舌尖绕唇舔弄一圈,带着些媚色讨好道:“没有……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我是主子的性奴……我不求了……嗯……”
话虽如此,然而他身体中乱窜的情欲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反似被浇了一捧油的热火,愈烧愈烈。
这般折辱嘲笑,却是正触了帝王内心的敏感点,他对这个简直爱得发狂。
席叡冷哼一声,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帝王胯下,嘲道:“冬日衣衫厚,你泄几次也便罢了,总归看不出来……”他说着,眼眸倏然一眯,竟在玄色冕服上看到一点若有若无地水迹。
席叡蹙眉,沉声问:“泄几次了?”
“两、两次……”段璟曜小声说,在席叡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不自觉地并起双腿,夹裹着相互磨蹭,心中实在想亲近情郎,便忍不住伸手,悄悄勾住席叡的衣袍下摆。
席叡一勾嘴角,嘲道:“你是尿了?两次能湿成……等等,”他突然明白过来,“你没穿内衬与中衣?”
再往上看时,果然见段璟曜胸前已影影绰绰地凸起两点,颤巍巍地立在玄色冕服内,等人疼爱。
“胡闹!”席叡呵斥,“这个天,你就不冷?”
“不冷……想着叡郎,身子都是热的……”段璟曜伏在席叡肩上,讨好而亲昵地依偎着他,声音中有些害羞,“我想,主子若想玩我,这样也方便些……我、我都洗好了,也抹了润滑的香脂……”
帝王竟是打算在御辇之上撩起庄重的礼服,用后穴给远道归来的将军接风洗尘呢!
席叡一愣,不知是该感慨他这番心意,还是骂这性奴骚浪。
见面以来,一直是帝王跪在地上讨好求欢,将军高高在上、懒怠回应。
倒不是说席叡过于冷淡,实则日常他们相处时,也多是这个样子,段璟曜情欲焚身、浪荡饥渴,席叡端坐高台,赏赐一般予他快感。
然而今日,帝王这番行事,除却思念情郎、情难自抑外,还掩藏着另一股婉转心思。
毕竟一别两年……将军惯常性欲旺盛、龙精虎猛,会不会……在外面另有伺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