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有一截细腰,白皙柔软,身体线条在胯骨处打开,玄黑云锦映衬着绵软浑圆的臀丘与笔直细长的双腿,白得晃眼。在席叡的俯视下,段璟曜主动打开双腿,露出淫水淋漓的胯间桃源。
只见白玉似的秀气男根与卵丸委屈地蜷缩在碧玉锁扣中,因玉锁束缚而无法完全勃起,却已然半硬,龟头凸出,嫩红的缝隙间淅淅沥沥地落着吊水,在腿根晕出明晃晃的湿痕。
那玉锁是封赏大典前帝王换衣时,将军亲手为他配上的。
“这叫贞操锁,北地的玩意儿,锁一锁你这一身骚气。”彼时,将军调侃说。
却不想帝王爱极了被将军调教的感觉,这存在感鲜明的贞操锁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帝王,这是主子对他的赏赐,于是胯下越是胀痛,身体却是敏感,稍微被碰一碰,就要情欲焚身、难以自抑,从里到外都骚透了。
“主子……”段璟曜软软地哼唧,声音又腻又黏,“好厉害……嗯……”
他抬起跨,迎合着席叡的踩踏。
07 滴蜡(当性|奴 求弄痛 舔鸡|巴)
席叡用靴尖挑了挑玉锁,问他:“痛不痛?”
段璟曜喘息,“有一点,想硬起来,就锁得痛……”
“越痛越喜欢,是不是?”
“嗯……”段璟曜侧过脸,耳廓通红,口中却坚持说,“舒服、喜欢……感觉自己不再是男人了,像主子手里的玩物……”
连自主勃起都不能,还算什么男人呢?
可是这样被全然掌控的感觉,又令帝王无法自抑地深深着迷。
席叡笑一声,“你不早就是我的玩物了吗?还说要给我当性奴,让我锁起来,天天光着身子伺候我、给我肏。”
段璟曜受不住这般刺激,长长地呻吟一声,尾音翘起,如同温柔的小勾子,撩拨着勾入情郎心底,“是……我是叡郎的性奴……主子把我绑起来吧……锁到密室里,光着身子每天伺候主子……啊……好舒服,主子……”
席叡的靴尖落在软嫩流水的后穴上,碾了碾。
段璟曜的呻吟声一下好听起来,他分开一双细腿,臀部抬起,主动伸手掰开臀瓣,露出饥渴蠕动的后穴,方便席叡踩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