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下通红,似乎想竭力忍住,但最终没有成功,在大庭广众下失禁而出。
我没有再碰他,摘下手上一直带着的白手套,放到他身侧的调教台上,这代表着,这一场调教结束了。
台下有人发出叹息,不知是失望还是满足。我转身拾级而下,聚光灯一直追逐着我,灯光太过耀眼,打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我眯了眯眼,目光从台下看客的脸上一一扫过。他们原本饥渴地聚在台下,将高台团团围起,然而此刻,触及我的目光,他们却都瑟缩一下,不自在地低下脸,不约而同地为我让出一条路。
我从这条路中走过,如同摩西分海。
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悄悄看我,目光炙热,但当我看过去时,却碰不到任何人的视线他们都低着头。
灯光暗了下去,有另一对主奴上了台。我走到吧台边,随意坐在卡座上,点了点桌面。酒保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比我年纪大些,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耳朵上打了三四个耳洞,挂满耳饰,他殷勤地擦桌,满脸堆笑,讨好地问我:“凌神喝点什么,老样子吗?”
我本名凌萧,在这里化名凌霄,只是不知为何,他们都不叫这个名字,只叫凌神,只有一个人例外。
“凌霄?”一道柔和的男声传来,声音的主人在我身旁落了座,“轩尼诗,谢谢。”他对酒保说。
来人三十多岁年纪,一头亚麻色短发,穿着卡其色风衣,人很瘦,腰细腿长,长相清秀,眼角有小小的细纹,锁骨处纹着一朵刺青玫瑰。他叫叶沂,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据说二十多岁就开始创业,把“清域”打造成了本地最大、最知名的BDSM俱乐部。
说来好笑,这样一个私秘、色情、淫靡的俱乐部,居然叫“清域”。
酒保把轩尼诗倒好,轻轻推到叶沂面前,叶沂端酒抿了一口,问:“你喝什么?还是丝袜奶茶吗?”
已经是晚上了,我不太想喝奶茶,便说:“给我一杯橙汁吧。”
叶沂顿了顿,无奈道:“我这地方,原来只卖酒,为了你才上了丝袜奶茶,现在看,以后还得备果汁了。”他对酒保点下头,酒保笑应一声,榨果汁去了。
叶沂是个很温柔的人,长得清秀温和,说话慢声细语,动作不急不躁,虽说经营着这样一家俱乐部,但听说从未下过场,外人甚至不知道他性向如何、是否也嗜好BDSM。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他看着我笑,“你都不知道,这里的人听说凌神是喝丝袜奶茶的,就都来买奶茶,酒也不喝了。我这边光奶茶,一天就能卖出几百杯去,可卖奶茶的利润,和卖酒能相比吗?都怪你。”
他说着这样的话,话语中却没有嗔怪,反而像是开玩笑,朋友间相互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