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喘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缩起,像条脱水的鱼,猛地颤抖两下,喉中溢出沙哑地轻叫,带着浓厚的欲色,“别……不……嗯……”他含混地说,却没有说完,强压着想把之后的声音咽回去,但做得不太成功,让这声音听起来比单纯的呻吟更淫荡。
过了足有两三息功夫,他才慢慢放松下来,胸膛急促起伏,大口喘息,眼神怔怔的,像是不敢相信。他伸了伸手,仿佛想碰一下自己腿间,却又忍住了。“对、对不起……”他沙哑地说,很快把身体摆回最开始的样子,两手撑住调教台,胸膛挺起。
我有点意外,也有点满意。
他刚刚是高潮了,但高潮之后,却能立刻记起我让他“别动”的命令,道歉然后改正,真的不错。
他对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是个M,骨子里有奴性。
我夸他:“不错。”
他犹自喘息着,小心翼翼地看我,眼睛里带了点被表扬后的欣喜。我轻轻打开笔盖,露出油笔笔尖,在他锁骨处划了一道红痕,说:“奖励你一次。”然后手腕轻动,在他皮肤上写了两个字,“骚奴”。
他看着这两个字,呼吸猛然顿住,身体微僵。我挑起他的下巴,说:“看镜子。”
他随着我的力道抬头,怔怔的看向镜子,看着我在他胸膛上写画。胸肌上写“奶子”,乳头边写“奶头”,乳沟里画一道线,写上“乳交”,还有一些什么“骚屄”、“贱货”、“狗奴”、“肏”之类的脏话,沿着胸膛写向小腹,笔迹鲜红,极为醒目。
他倒抽一口气,气音微微颤抖,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却又很快睁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看着横陈在他身体上的侮辱和粗话,喘息声一点点加重。
我漫不经心地写,他紧张无比地看,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在我写完“荡妇”两字的时候,他难以自抑地呜咽一声,认命般闭上眼睛,身体颤抖,虽然强忍着没有蜷起身体,但肌肉绷得很紧,触手摸过去,像是坚硬火热的大理石,石下蕴满岩浆,汩汩涌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破壁而出。
空气里开始有腥膻的味道蔓延,他的西裤上明显见了的湿痕。
我收回手,看一眼墙上的钟表,从进调教室的门开始,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去除最开始他啰里叭嗦说得那一通,真正的调教大约也就十几分钟。
但也差不多了。
我扣好笔盖,把衣服递还给他,“这种笔迹可以洗,不会一直留下。”
他愣住,呆呆地看我,手没有去接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没、没有了吗?”
我点头,“嗯,结束了。”
“可是……”他抬头去看墙上的表,舔了舔唇,欲言又止。我淡淡地说:“一天发泄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