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然后射出来。
……他多久没能这样了?
白栖阳茫然地喘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体内仍回荡着高潮的余韵,残留几分慵懒,光影喧嚣中,他站在角落里,一时竟心神安宁。过了好久,他才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从裤腰中拿出的右手,凑近嗅闻一下,又腥又咸。
他匆匆去洗手间洗手,用纸巾擦拭内裤上的精液,精液洇透棉布,怎么擦都湿黏黏的,他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只好先凑合着整理一下,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上下细细弄过,感觉一切都妥当了,才一整衣领,重新走回大厅,举目四望寻找。
却没有想到,凌霄已经走了。
叶沂坐在吧台旁,垂着眼睫,指尖转着装满轩
尼诗的小酒杯,时不时啜饮一口,神色莫测。看见他过来,他抬起眼睛,“白先生来得不巧,凌霄刚走。”
白栖阳气息一滞,“怎么走得……这么快?”
叶沂垂眸,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说:“他在这里,从来不多留。”
白栖阳无言,片刻后问:“那件事情……”
叶沂喝了一口酒,闭上眼睛,灯光打在他脸上,清楚地映出他震颤的眼睫,“啊,他答应了,”叶沂说,嘴角露出一点笑意,“他答应了,下一次他来,我会联系你。”
白栖阳心口一松,泛起难以抑制的期待。
如果是凌霄的话……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月。期间,他几次去问叶沂,得到的回答都是:“凌霄最近不在帝都,等他回来后我会联系你,白先生不要着急。”
白栖阳无法,只好每天等待叶沂的消息,翻来覆去地想着那日凌霄在台上的身影,深夜失眠时,每每辗转反侧、浮想联翩,那种感觉,就像最初读到Danger的色情小说,满心悸动,情欲勃发,身体好似找到了发泄口,压力也随之减轻。
他慢慢觉得,凌霄或许真的可以成为他的救赎。
直到十一月初的周末,他才终于接到叶沂的电话,“凌霄在俱乐部,白先生方便见个面吗?”彼时他正在公司加班,闻言立刻没有了工作的心情,连忙说:“方便,我马上过去。”他让助理下了班,自己开车前往清域。
等红灯的间隙,他对着车内后视镜整理自己,总觉得准备不足,形象不够好看,但又不敢再磨磨蹭蹭,担心再次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