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那人蹙着眉尖,又细又长的手指勾住白青的指尖,引着他往伤口上按,“求求您,赐我欢愉。”
“上次,伤口都裂开了,”白青沙哑道,“你就不疼?”
“疼得魂儿都飞了,舒服得紧。”那人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只扭曲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化身淫浪痴缠的狐狸精,竭尽全力地来勾引眼前人,让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大力揉捏,弄疼自己。
话本里常说,深山野岭中会有修成人形的精怪,深夜敲开书生的房门,化身美人,痴缠勾引,引书生清心乱动,沉溺情欲,好采阴补阳,增益修为。白青觉得,这故事之于他,虽不中,却不远矣。自那日出门踏青,偶然于河边捡到这位身受重伤的公子,并在一次换药中不慎碰疼了他,他就堕入了这男人织成的绯色情网,日日被他勾引着胡作非为。
男人自称东方,不说来历,也不说去处,只笑得浮艳,痴痴绵绵,伸出白嫩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后颈,软着声音说,“咬我,用鞭子抽我,折磨我,弄疼我,让我出血,求求您。”
白青过往单纯,未经人事,实在拒绝不了这风月诱惑,便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纱布粗糙的表面,东方仰躺在床上,目光莹莹望着他,红唇开合,“奴骚得很,这会儿已经不行了,主人您看,”他分开腿,两腿间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这废物,竟然敢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白青把手伸过去,圈住那挺立的孽根,狠狠一握,“私自硬起,”他沙哑道,“是该罚。”
“啊”东方痛叫,阳根受疼,立刻萎蔫下去,他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在岸上拍打,表情扭曲,似是十分痛苦。
但白青知道,他很疼,也很舒服。
这个来历不明、容貌俊美的男人,嗜疼。
“奴谢主人责罚。”他说,声音中几乎有种婉转的媚意,似是餍足,又仿佛渴求。
白青收了手,挑起他的下巴,“我不碰你的伤口,但可以赏你点别的。”他的手指在东方下颚处柔嫩的皮肤上摩挲,只觉指下仿佛是一汪嫩豆腐,稍稍用力,便能捏碎。
“什么?”东方缩一下肩膀,脚趾蜷起,难耐地在棉被上磨蹭,趾尖夹住布料,拧出暧昧的褶皱。
“你想要什么?”白青问。
“想、想要好多,想主人用大鸡巴肏我……”
“不肏你,换一样。”白青说。东方太嗜欲,上次两人交颈缠绵,鸡巴肏进水穴时,他几乎疯了,叫得又软又骚,淫词浪语不断,腰扭得太欢,生生把伤口崩裂,险些大出血。
东方顿时委屈巴巴,握住白青的手摇晃撒娇,口里道:“求求您,主人,奴的小骚逼已经淫出水了,求主人肏进来,里面很美,主人压着我狠狠肏,会舒服的,奴伺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