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异物插入,方锦条件反射地想干呕,有些难受,但心底却涌起莫大的满足感,只觉呼吸间尽是江凌胯下迷人的麝香味,整个人都被他从里到外地侵占了。他缩在密闭的被子中,有种缺氧的恍惚感,周围又热又湿,他心跳如雷,胯下阴茎硬得像要爆炸,内裤早已被女屄中溢出的淫水湿透。
仅是舔着江凌的鸡巴,他就几乎要高潮。
江凌还没有完全清醒,本能地挺腰方锦口中轻轻抽插,含混道:“大早上的,怎么这么热情?”
年轻人初尝情欲,自然一发不可收拾。方锦全然不似以往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脾性,在江凌面前听话又乖巧,只敞开腿求他肏,又勾着他的衣角,跪在地上给他舔,待到硬了,便将喉咙当做小穴,或用温暖水润的女屄给他泻火,伺候得无一处不周到。
江凌本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又没有女朋友,怎么耐得住这般几次三番的勾引?最初方锦还只是半遮半掩,隔几天来一次,后来他大概是上了瘾,耐不住,便每晚都来,到现在几乎是住在江凌的房间里。
每天睡前,他都会赤身裸体地伺候江凌,有时是跪在地上,有时是被压在床上,早上如果江凌心情好,就还能再来一次。方锦身下女屄如同被浇灌的淫花,迅速成熟起来,越来越饥渴,江凌一天不碰它,它就要痒得挠心挠肺,让方锦坐立不安。
大约是因为,高潮时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像要死过去,比吸毒更令人上瘾。
方锦每晚躺在江凌身边,呼吸着心上人的体味,总是满足又惶恐,既庆幸于现在的亲近,又深深地畏惧有一天江凌会厌烦他,收回赐予他的一切。
只能竭力更听话,更乖巧,期冀于用身体去挽留他。
他不敢告白,其实心里也知道江凌根本不喜欢他,现在他们是床伴,还能有几分缠绵,倘若告白,以江凌的品性,不仅不会答应,还会觉得耽误他,会疏远他,不再碰他。
江凌全然不知方锦心下曲折的情思,他揉了揉眼睛,去看闹钟,“几点了,你不上班吗?”
八点半。
“唔……今天周末……”方锦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沙哑低沉,他含着江凌的鸡巴,深深地往喉咙中吞。
江凌却突然想到什么,一下清醒过来,掀开被子推他,“不能弄了,我一会儿有事情,得出门。”
被子里温度高,方锦脸上满是汗水,脸色红通通的,眼中也有些水意。他一愣,脸上空白两秒,才问:“什么事?”
江凌吸一口气,忍住抽插的冲动,忍耐着说:“去看班级聚会的场地,班长和宣委非要拖着我,一早说好了。”他坐起身,想把阴茎从方锦口中抽出。方锦却仿佛害怕被抢走什么,急忙伸长脖颈,又含住江凌的龟头,问:“约了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