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藤鞭点住他的下唇,说:“不许咬。”这么用力,该咬伤了。
他只好松开齿列,嘴唇上印着深深地齿痕,几乎见血。他深深地呼吸,肌肉不停颤抖,眼神控制不住地看向手机屏幕,秒表的声音急速而迫人,但秒数跳动的频率却慢悠悠地,不急不缓。
“主人……主人……”他哀求似的唤我,但却不是在请求我的饶恕,只是将我当作寄托一样,不停地叫着,好像这样他可以好受一些。
我喜欢这个时候的他。
于是我用藤鞭点住他的肩膀,“啪”地一声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力道不轻,那里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肿了起来。白栖阳崩溃似地颤抖,喉咙中滚出几声沙哑的呻吟,马眼里也渗出几分白色的痕迹。
他要射了吗?
我垂眸去看,却见白栖阳握紧拳头,狠锤一下地板,咬紧牙关低吼了一声,身体绷得像要断掉,好几秒都没有呼吸,然后竟硬生生地忍住了。
在已经要射精的时刻,凭借意志力硬忍了回去。
真是厉害呀。
我叹为观止,终于大发慈悲抬了抬脚,让他缓了一会儿后才又踩下去。五分钟即将结束时,白栖阳已然浑身泛红,汗水汇成缕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下流,头发完全湿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阴茎更是突突直跳,像烧红的铁棍,马眼几次开合,缝隙中蕴着满满的白色浓精。
几乎在秒表跳动结束的同一时刻,白栖阳就低吼着将精液喷射而出,我收脚不及,不少浊液射在了脚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喷射的力度,像从高压水泵中迸出的水枪,威势满满。
此刻,白栖阳的眼神一片空茫,毫无焦距,仿佛神思都已经飞离躯体,沉浸在高潮灭顶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过了足足两分多钟,他的眼神才重新聚拢,落回我身上。
“主、主人……我……”他喃喃地唤我,表情仍有些怔怔的。
“这么舒服吗?”我问他,之前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般神情,像被玩坏了,神志都已经不清醒。
“舒服、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痴痴地说,“主人好厉害,太厉害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像灵魂都从身体里飞走了,飘在空中,全都是快乐,好爽……”
我垂下眼睛看着他,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