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唾沫,没有说话,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将纸巾抓在手心,过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问:“主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可以吗?”
我说:“你说说看。”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抬起眼睛,很复杂地看向我,踟蹰不定。
“怎么了?”我问他。
他舔了舔嘴唇,犹豫片刻,小声说:“我怕……您会生气。”
生气?我对他这个愿望产生了几分好奇,问:“是和调教相关吗?”
“是的。”他点点头。
“那我怎么会生气?你说吧,没关系。”我道。
他却说:“这个愿望可能有一点过分,我怕您……觉得我得寸进尺,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我其实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想、偶尔想一想……我……我毕竟是个M,是受虐癖……”他有点语无伦次,我却更好奇了。
“我保证不生气,你说就好,是什么?”
“我想、我想……”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声音轻而沙哑,表情显而易见地十分紧张,“我想为您……口交。”最后两个字,轻而含混,像是怕惊动什么,飞快地从我耳边掠过。
我一愣,向他确认似的问:“口交?你想舔我……那里?”
他紧张地看着我,立刻说:“不行也没关系的,我、我只是偶尔想一想,并没有一定要的意思。不、我不应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私自臆想,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没事没事,”我打断他的道歉与自责,“我没有生气,你也不用这样。我只是想起来,最开始你好像是不接受这样的身体接触的,给男人舔下面,能受得了吗?”
“以前是因为没有遇到主人,才那样填的,我后来又给您一份新的意向表,那时我就想明白了,我都可以接受。不,是、是我都期待着,期待你能那样调教我。”他先是垂下眼睛,又很快抬起来,定定地看着我。
我想起那份意向表后面越来越深入的玩法,挑了挑眉,“圣水、虐阴、性交,也可以吗?”
他呼吸微微发紧,嗓音颤抖沙哑地说:“可以的,我……很期待。”
“好吧,”我扶了扶额头,说,“你先去整理收拾,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