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平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他吩咐说:“今年?棉花种的多,不缺柴烧,你安排下去,今年?的高粱杆、黍米杆、豆杆和?麦秆都?挪出一部分摊在棉花地里放火烧了?,这部分地你做好记录,明年?再看看这些地里的棉株还生不生锈病。”
马农监思索一下,点头应是。
“另外三郡呢?”他问,“也传令下去?”
“对。”
政令传下去后,拔了?棉柴的庄稼地不时燃起熊熊大火,地里浓烟滚滚,从九月底一直到十月中旬,风里的柴烟味一直没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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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怎么下雨了??”进了?玉门关,靠近敦煌的时候,商队遇到下雨天,奴仆们忙勒停骆驼,匆忙拿出油布遮盖驮着皮货的骆驼。
隋玉看远处敦煌城上空云层厚,她吩咐商队折返回?去,跑出云层覆盖的地方?,沙漠里重现艳阳天。
“快入冬了?,敦煌怎么下雨了??之前看天象不像有雨的样?子,今年?的冬天来的早?”农司的人不解。
“应该是的,我记得上一次十月份下雨还是七八年?前,那年?的冬天来的早。”农司的老?人说。
赵西平也记得那年?的事。
然而雨只?下了?一天,雨停后天又晴了?,丝毫没有入冬的征兆。
赵西平派人去打听,敦煌以东有雨水降落,西边过来的商队说敦煌五十里外的沙漠无雨。
“是不是跟我们在地里烧柴有关系?”马农监心底冒出这个念头。
赵西平也不确定,“留着心,以后再观察。”
门外突然响起喧闹声,赵西平想起小花跟丁全在外面玩,他担心出事,立马起身往外走。
“小丫头,你认不认识我?”隋玉俯身问。
小花探究地盯着她,又看看她手上牵的小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