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的,她也不愿再听下去,抬手推推他肌肉紧实的胸口,说话时还带着鼻音:“出去。”
扶光这时候也不敢再招惹她,抱着她的腰,慢慢将半软的阳物从她体内抽出来。
随之而出的还有汩汩的淫液,白浊粘腻,顺着肉壁缓缓流出,滴落在地,霍云容咬着嘴唇,瑟瑟发抖,穴里没了东西,身体深处骤然升起一波空虚之感,让她无所适从。
“你以后若是再敢用虎身来干这事,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你的愿!”
扶光沉默片刻,拱进她的颈侧蹭了蹭她的脸,闷声道:“不敢。”
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盯着霍云容的眼睛,问:“容儿当真这么厌恶我的原身吗?”
眼中带上了一丝掩藏不住的失落。
霍云容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默然不语。
与一个男人无媒苟合,已经是有悖人伦,让她心中受尽煎熬了,她又怎么能接受自己丧失人性,变成一头真正的母兽,在另一头雄兽的身下辗转承欢。
扶光见状,也不再说话,慢慢松开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给她穿上。
肚兜和亵裤早已被他撕烂了,便不穿贴身衣物,只着里里外外的几层衣衫。
穿好衣服后,又弯腰拾起落在草丛中的木簪,为她挽好头发,扶光摸了摸她的鬓发,低声道:“最多再有半个月,容儿便能回家了。”
霍云容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水意盈盈,波光流转。
扶光微微笑道:“你不信吗?”
霍云容眨了眨眼,乌睫如墨,微微颤动,然后垂下眼眸,轻声道:“信。”
36.“随你。”
此后的半个月,扶光规矩了许多,两人每日只是搂在一起,做上两三回便停下了,事毕之后老老实实地为她拭汗穿衣,也不再故意说些淫词浪语来气她。
霍云容原本最恼他言行无状,不知羞耻,常被他气得横眉怒目,气血翻涌,可他忽然老实下来,心中不知怎么的,又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