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即气晕了过去,醒来就要抓住那浑蛋大卸八块,她不肯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几欲想要自尽,沈见谦却安慰我说他并不在意这些,我仍会是他的妻。
现在想来,他一个无甚建树的皇子,若是没有我父亲的帮助,江山宝座怎么坐的稳。
他自此虽然表面不提,内心却十分嫌恶。
甚至在新婚夜借着酒意脱口而出「你这荡妇淫娃怎配得上我,若不是…若不是」
思及此,胸口一阵绞痛。
我忘不了父亲年过百半依然在前线冲锋陷阵,只为他唯一的女儿可以多些底气,母亲含泪为我准备的十里红妆,然都是徒劳。
不珍视你的人,即使你身上有再多价值,他也通通视为理所当然!
3
回到眼前,是苏莺音虚伪的笑脸。
看来这辈子,我已经发现她有奸情得事了,这是要关门放狗,贼喊捉贼了。
不就是在汤里下了药吗?
好,我喝。
但我早就提前吃下了解药。
见我终于喝下药汤,苏莺音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佞笑。
「表姐肯原谅莺儿真是太好了,晚上就睡在我房里,同我说说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