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音调上扬:“本来就是。”
“嗯,”纪津禾任他扯,“可我希望不止是这次。”
“以后的每一天,无论我什么时候出门,去哪里,见的是omega还是alpha,你都要这样。”
“阿宁,”她看着他的眼睛,“我身边从来就没有更好的人。”
“......”心口忽然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充盈,宋堇宁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摸到了砰砰跳的心脏。
哦。
他好像知道了。
那是纪津禾给他的安全感。
一个......让他可以重新拾起本来摸样的保护罩。
在一起的时光好像一直都消失得很快。
下午临走前,纪津禾给宋堇宁洗了草莓和葡萄,电脑和电视打开摆在他面前,像个小祖宗似的供着,温声保证会早点回来才离开。
郊区风大,深冬又临近春节,来墓园的人很少,只有零零散散几个。
隔着几排的墓碑,纪津禾很快就看到温醒,一身黑,握着白花垂在身侧。
风越过,他一动不动。
“抱歉,我来晚了。”她走过去,俯身把花放在墓碑前。
黑色的碑面用金色的字体篆刻下主人的名字和生死年,连张照片都没有。
粗略算下来,去世的时候只有二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