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一点点,就一点点,好茶茶……我好饿……”两团乳肉被埋头苦干的男人用手拢并在一起,湿腻的乳尖被灵活的舌头弹拨到抖出波纹,画面下流的晏茶瞠目到不想继续看。
偏偏好色之徒此时此刻的模样,比被占了便宜的受害者还要可怜。
原本整齐利落的漂亮发型已经成了乱糟糟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的水渍糊了一脸,挂在嘴边和眼睫上,盈润润、湿漉漉的,跟落了水的小狗似的。
晏茶被隐安黎的样子激得收紧腿根,又热又潮的解离感又从他的耻蜜部扩散开来。
“呼哧……呼哧……”
“哈唔……哈啊……”
隐安黎吃相狼藉,头埋得连鼻尖都抵陷进那片弹软的浑圆里,吻生出能解痒意的麻痛。
不明就里的晏茶不断抚摸着他的发顶,纵容他的贪婪私欲,柔软的唇珠落在隐安黎的额头鬓角上,喷洒出温热的吐息。
闷闷热的角落成了一片无光的沼泽地,它隐在物质丰饶的湿密雨林里,误闯的猎物一个不小心,就会半点不剩的被它融化干净。
还好细细碎碎的低语和芬芳馥郁的体味混在嘶哑的呢喃声中,消解掉了大半的野性阴郁。
“安黎好……好棒……痒啊…我觉得乳头好像都要被你嘬开了……哈呼……可能、可能要出奶了唔……”晏茶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他身上也是湿的厉害,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了。
柔软湿濡的腿心诚实地贴着男人的胯下夹磨,咕噜咕噜沁流蜜露,硬得膈肉的棒状物撞在蕊眼里,把晏茶欺负足背弓弯。
下半身也变黏了。
隐安黎把自己的头肩蜷在晏茶怀里,脸靠枕在晏茶柔软起伏的湿漉漉肚皮上,嘴里还在衔着奶头吃奶。
被吃成桃红色的乳头光看就很诱人,可它被隐安黎密不透风地含着,一点都不外露出来。
晏茶累的不行,一动不动地搂抱着恢复了正常的隐安黎,等着他自我调节,做个循序渐进降温解暑的人体冰块。
在这休憩期间,隐安黎重新变成了那个话多爱卖娇的戏精本精。
他又心虚又忿忿然地把一个秘事告诉给晏茶听,这件事情连大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