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茶听着隐安黎在那里编瞎话,习惯了对方的无厘头话术以后,他居然下意识设想了一下对方口中所述的行为可行性,“……真的假的,还能做到那样吗,下面的地基塌了,底柱的承载力不足,楼层按理不是应该会塌下来嘛。”
“嘿嘿嘿~”隐安黎对上晏茶面朝他睁大的眼睛,直接喷笑出来。
隐安黎笑得低头靠在晏茶肩上,整个人东倒西歪,“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刚刚的话,到底戳到对方哪个笑点的晏茶,“…………”
你要不要说明一下,你觉得好笑的点在哪里?
隐安黎察言观色,边笑边抹了一把沁出泪水的眼尾,“哈哈……哈哈哈,因为、因为要是按茶茶你那样说的话,隐森他不就哈哈…他不就要被埋了哈哈哈……”
“呲~”有人嗤出了气声。
晏茶面无表情地侧目移视,看到了另外一边正在捂嘴装咳嗽的隐兰流。
咱就是说,兄友弟恭的优良传统美德在隐家完全不存在是吗。
“嗯哼、嗯哼!”晏茶跟着身边的人一起清咳了几声,努力不让自己好奇心发作,抬头去看楼上隐森此时此刻的表情和脸色。
想也知道不会好看。
明明不好笑的,为什么搞得他现在也觉得腮帮子开始发痒了。
“我不准你们这样笑我可亲可敬的领导人,差不多就行了,适可而止。”晏茶叉腰,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道。
然后他快步走到位处于楼上视线死角的角落里,猫着身子嗤嗤了好一会儿。
再抬头站起,晏茶就看到他们三个人旁边,多出来一个新的人影。
¬口¬ノ
都怪安黎和兰流害我。
屋檐下排排坐的四个人,一起靠在凉风呼呼的长廊扶栏底下,各自的头发丝都被今天喧嚣吵闹的风吹得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