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顺着正在擦拭大腿内侧水珠的大手,抬起了并拢的膝盖,“不处理不行的,我都忍不下去了,胸部又沉又重,多直了会儿身,肩膀两头也都会坠得发酸。”
大约是晏茶的诘问语气太着急,大夫没有多说病症,反倒是先一步安抚起他的情绪,“那就先不穿衣服吧,等好些了再说。”
“咿,不要吧,那怎么行,该穿的衣服还是要穿的啊。”思想较为保守的晏茶下意识反驳。
一点点往晏茶腿心深处擦的大手腾地停住,大夫迟疑不定地抬了抬头,刚好和晏茶的眼神撞到一起去。
“医生啊。”晏茶对着表情有些奇怪的大夫继续说,“我不能不穿衣服的,那样,我会不舒服。”
大夫控制着手里头的力道,一点一点擦过晏茶腿间那处过分柔软肥满的私密地。
晏茶知道大夫一向对他很好很包容,换做其他不听话的病人,大夫早不耐烦医治了。
还在躬身给晏茶细细擦身子的大夫,“那就还穿着衣服吧,我给你挑几件宽松的绸袍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别穿了,盖着薄被总好过穿衣服。”
这下晏茶没得可挑剔的了,他勉为其难点点头,“知道了,那就听你的。”
“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菜?”大夫问完,还特意加补了一句,“涨奶的话,就少喝点汤水,等通奶了再喝。”
晏茶惊了,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就涨奶了,他不是得病了吗,“啊、涨奶?我、我我这是涨奶吗?啊?我这个?”
晏茶觉得大夫在框他,就因为他刚刚不好好听他嘱咐。
出于好奇,晏茶小心翼翼抚压了一下自己的乳头和乳晕,随之而来的过于强烈的酸涨感弄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晏茶连忙把感觉告诉大夫,“真的好疼。”
他瘪嘴,揪扯住还想给他擦腿心的大夫,“不舒服,难受。”
室温其实不低的,晏茶身上的水沫早干的差不多了。
大夫听了晏茶的话,直了直身。
因为帮晏茶擦身子,俯身蹲下去了,大夫现在是半跪的姿势,脑袋刚刚好到晏茶胸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