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萧倒时很清闲,他没有赤炟那般多愁善感,只是道:“我啊,我都还好,我觉得还行吧,我只是想……”
贺萧其实还是比较看得开的,但最终也不知想要说什么,说出的话却是结结巴巴的,没有完整的话。
“其实我也不知应该怎么说,就是觉得……任何事物,都是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的过程,可能习惯就好了吧。”
这是贺萧的话。
可赤炟并不放在心上。
“嗯,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只是我觉得,有点惋惜,可我也不知在惋惜什么。”
“这个世界有没有始皇,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只是,就好像在惋惜一个根本就,没有得到过的东西那般。”
“我能理解,但……存在不存在的吧,假如千年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狂暴,可能我们也会觉得,狂暴是不存在的。”
这倒是提醒了赤炟,可他也不愿承认。
“就这样吧。”
“滴答-滴答——”
伴随水珠滴落的声音,爱墨竹缓缓睁开眼睛,在一片漆黑冰冷中醒来。
爱墨竹觉得很是茫然:“邬卿……”
颤抖着动了动,才发觉自己身上被束缚着铁链,而后他笑了:“这一幕,似乎有点熟悉啊。”
不知为何,爱墨竹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也似乎很过于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