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我不懂诗词,你觉得如何?」
「…玄郎,你为何不说话?」
然而,李清玄的脸色在乔羡渔一声声催促中越来越难看。
7
我笑而不语,李清玄却恼羞成怒地将竹箸掷到地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你怀有身孕,孩子又那么小,何必拿他们来争风吃醋!」
「你、你凶我?」乔羡渔错愕又委屈。
她不知自己那些未曾言说的抄袭‘大作’早就在满京文人墨客中传开,唯有后宅女子不事文雅,未有所闻。
话本中,她在御前一连作诗数十首,字字句句,文采斐然。
而双生子吟出那首《将进酒》本是乔羡渔打算日后献给陛下的第一首诗。
可实际,这些诗词都是她集异世的前朝大家所长,并非出自她手。
前些日,我将话本中乔羡渔抄袭的诗词通通伪作佚名诗集,让孩子们拿去太傅跟前现眼。
太傅当即爱不释手,转头恳求昭王能将这些佳作借给他誊抄传颂。
李清玄拉不下脸找我要书,只好假借考教儿子的名义亲去柳良媛那取诗集。
乔羡渔去闹时,柳良媛按照我的授意,演上一出温柔体贴。
她将诗集塞进李清玄的前襟:「爷,你自去陪乔姑娘吧,奴不打紧的。」
曾经的花魁眼波流转,纤纤素手抚过男人的胸膛,比起门口那泼妇模样的乔羡渔更胜千百倍。
李清玄想起那被乔羡渔打断的春宵、她公然抄袭诗集、强迫幼子背诵献媚,便将曾经的海誓山盟忘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