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媛咂舌:「这妮子当真是强,胎胎多宝。」
花良娣却翻了个白眼:「你说她?你自己不是一胎八个,我还三年抱五呢。」
「这不都是王妃娘娘的安排,人家哪里生过孩子。」柳良媛早年在梦香楼服过红花汤,她本来一生不会有子嗣。
给我们回话的祁妄不是第一回介入这等王府秘辛。
他本以公事公办,向我回禀:「那边喜得龙凤四子,乔姑娘借机邀功,要姐姐把十九、二十两位皇孙还给她。」
花良娣闻言嫌弃至极:「俩孩子跟谁没有似的,给她就给她。」
「可王爷已经替姐姐拒绝了。」
「啊?」
「他说王妃膝下无子,十九和二十两位皇孙以后是要当嫡子的。」
我自嘲堂堂昭王妃竟要从一个外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嫡子究竟是谁。
柳良媛和花良娣立马要去乔羡渔跟前落井下石为我报复,可我拦下她们。
「自我生辰宴以来,京中时疫大作,你们从外头过去,别过了疫病的瘴气给她的孩子,且让她静一静吧。」
妾室们只好歇了心思离去。
而我用银绣凤祥的鞋尖踢了踢跪地行礼的祁妄肩头。
「我要你研制时疫解药,怎么比叫你写情诗还难?」
我做惯了刁蛮阿姊,在他面前从不讲理:「文笔不行,医术也不行,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