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陛下面前侃侃而谈,扬言这是自己日夜潜心钻研才研制出根治时疫的药方。
乔羡渔并不相信我所说的真相,她失声尖叫:「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撺掇,清玄才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一道声音陡然打断了乔羡渔:「渔儿慎言,王妃也是在和你讲道理。」
眼见乔羡渔骂到自己身上,帘后的李清玄终于忍不住现身。
他眸色深暗,在半明半暗的幕帘后,偏又是一派端方君子的模样。
乔羡渔以为盼得救星,连忙扑到李清玄怀中,我见犹怜地哭诉:
「玄郎,王妃抢走我研发时疫药方的功劳,快叫人将她押下去问罪!」
李清玄面不改色地轻捋乔羡渔鬓间乱发:
「渔儿,这药方本就是你无心发现,本王替你献给父皇,王妃何罪之有?」
乔羡渔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强调:
「那你一定要告诉陛下,这药是我发明的。听说连陛下也得了时疫,从今往后我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这昭王府还有她这个王妃什么事!」
乔羡渔朝我耀武扬威,李清玄却只顾为自己开脱:
「傻丫头,你又不是男子要建功立业,药方由本王献上去,陛下要封我为东宫太子。我们夫妻一体,就不要再计较这些功劳了。」
「可这明明就是我…」
乔羡渔苦心谋划只换得李清玄一句莫要计较,她哪里甘心。
「好了,父皇还在御书房等本王商议救疫之事。孩子们都在闹,你这个当娘的还有空跟本王理论。」
李清玄得了便宜就要走。
乔羡渔想要追出去,可她的六个儿女害怕父母争吵,哭闹不止,绊住了乔羡渔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