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御前侍卫按倒在地,挣扎着质问我,到底从哪来的罪证,谋害夫君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笑道:「女子自有女子的气节。」
情爱夫郎并非所有女娘所求。
李清玄却不知错想到何处,他如醍醐灌顶。
「这些证据是不是乔氏那个贱人给你的?」
「从她明知大着肚子,就算险些要堕胎了,还非要跟我回京开始,我就怀疑她根本不是真心待我!」
「她是个会用医术的巫女,寻常女子哪能胎胎生这么多个,她那几个孩子怕是得了她的衣钵,她要害我们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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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玄发疯乱咬的自救方法不算高明,却也成功将本就自身难保的乔羡渔逼急了。
乔羡渔的嘴和脸都被刑罚打得青紫流血,可她仍在御书房外嘶哑叫喊:
「李清玄,你不是个东西,根本就是你骗我!王妃说你并非良配,是我蠢,是我不信啊…」
「王妃,我不是真心想要针对你,是他说赐婚乃是镇远侯权势压人,他不情愿的,是你相中他,你强取豪夺!」
「我以为你是黑心肝的妒妇,满门妾室都是深宅大院勾心斗角的女子,李清玄要我对付你们,他不相信那些是他的孩子,他还想我下药药死所有孩子。」
说到后头,二人都顾不上澄白辩解,唯有互相揭底,将那些层出不穷、未曾见光的丑恶阴谋肆意倾泄。
眼看再说下去九族都不够砍的,陛下喊人都捂上嘴,听候发落。
一场时疫带走了太多,皇帝身体亏空,宗室人丁凋零。
纵使李清玄的恶行罄竹难书,可他是陛下唯一的继嗣。
今上象征性夺了他马上要加封东宫太子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