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笑着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进屋取走了他的东西,就离开了。
得知我来了癸水后,娘亲十分欢喜,还特意去市集买了一匹红绸布,说要给我裁新衣裳。
可我总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我没敢把手腕上长鱼鳞的事跟任何人提起。
那片小小的鱼鳞也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
这天收拾碗筷时,我把碗端去后院清洗,无意中听到爹娘在灶房聊天。
两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我还是断断续续听到了几句。
有什么“一个月后”“受孕”“吃闲饭的赔钱货”等字眼。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等了十年,终于准备养成了!”
“夭夭还有一个月就及笄了,他们的婚事也该操办起来了,现在这副身子养得珠圆玉润,是最好的名器。”
阿娘顿了顿,语气透着几分得意。
“她的皮子,得现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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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也附和地点点头。
“说来,咱儿子也早该成亲了,省得儿子血气方刚,成天拿那人鱼发泄。”
我浑身一震,全身血液瞬间直冲头顶,爹娘竟要让我……给哥哥当媳妇?
还要活剥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