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粗暴地撕开上衣,进一步抚上我的腰腹时,吓得猛然顿住,站起了身。
“夭夭,你……”
我知道,他是摸到了我冰凉滑腻的鱼鳞。
由于见过他和阿爹折磨人鱼,我害怕这种事,于是故意吃下了月光草,让自己腰腹两侧都长出了鱼鳞。
只不过,长得还不太牢固,遇到危险时,我一紧张,这些鱼鳞还会向外直立着张开,骇人又扎手。
我哭着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眼珠骨碌碌转了转,这才肯放过我,扭头去找了爹娘。
我屏息凝神,在屋外听到爹娘窃窃私语。
“夭夭及笄了,离化形为人鱼的时候估计越来越快了,明儿我再去向那郎中求一副药,让她缓一点化形。”
“怎么着也得在怀了身孕以后才行!”阿娘有些不忿。
我心头咯噔一下。
他们说的郎中是从小给我治病的乡医,我一直体弱,一生病便会高烧不退,都是他替我治好的。
果然,第二天那乡医就来给我把脉了。
他生得貌丑,年过半百却喜好娈童,臭名昭著,我一直很畏惧他。
把完脉,乡医沉吟片刻道:
“无事,只是中了月光草的毒,我开几副药喝一个疗程,这些鱼鳞就会暂时脱落。只是切记,她身子弱,一怀上身孕,就得立刻接到我那里去住,以便照顾。”
爹娘忙不迭点点头,四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肚子。
仿佛那里装着什么能保他们荣华富贵的金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