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凛子的丈夫一直执着于凛子,不愿离婚,他很可能对久木怀有强烈的夺妻之恨。
“他对咱们在文化中心相识的经过非常了解,红内衣的事也只有他才知道。”
“他胡说什么你拍了照片,其实都是他自己干的呀。”
“从口气和内容来分析,都像是他写的。”
凛子攥着信骂道:“这也太卑鄙,太恶毒了!”
“至少该直接寄给我呀。”
“他就是为了让你难堪呐。真是狡猾死了,我饶不了他。”
不知为什么,凛子越是怒气冲天,久木越是冷静下来了。
到刚才为止一直是久木一个人在生气,现在凛子和他一起生气,久木得到了一些安慰,反倒有闲心想起凛子的丈夫来了。
“我得问问他怎么回事。”
凛子说着就要去打电话,久木制止了她。
“等一下……”
事到如今,凛子就是骂她丈夫也无法补救了。
久木让情绪激动的凛子坐在沙发上,对她说:“今天上司跟我谈了,要我到分社去。”
“是吗?”
“是公司下属的负责商品管理和流通的共荣社。”
“为什么调到那儿去,你手头不是有工作吗?”
“由于中止了我所从事的昭和史的计划,他们说我没事可干了,正好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