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操越觉得少了点什么,浪荡的叫声成了噪音,鸡巴爽了,屁眼还空着,臀肉收缩,也只能夹住微弱的空气,两口穴拼命翕合,喉咙泛起了痒,似乎在渴望某种东西插进去挠。
长长的,硬硬的。
吃起来有种腥臊的味道。
虞沃张开嘴,空气涌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柔软而带着薄荷气息的舌头,他闭上眼啜吸,将它不断往嘴里送,拦截吵闹的声音,可不管怎样,舌头的长度都无法抵达正在瘙痒的地方,唾液一股一股咽下,聊胜于无地流过。
我在想什么啊……
虞沃厌弃地将助理翻了个面,一只脚踏在桌上使劲。动作变换导致分开的臀瓣彻底遮不住小穴,敞开小口的穴不争气地分泌淫水,借着鸡巴被安全套箍得微紧的感觉,不由得幻想起了被情趣套子操逼的场景。
那三兄弟为了配种从来不会戴套,他和外面的人却用过很多。
花样繁多,应有尽有。
带凸点的、带绒毛的、带震动器的……
那些或迷醉或沉溺的神态在诉说到底有多刺激,虞沃曾经乐此不疲地用此折磨床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希望能亲身体验。
体验被羊毛圈刮过宫口的感受,体验戴异形安全套的鸡巴狠狠操在前列腺上的快感。
会很爽吧,会很爽吧……
“啊啊啊啊,好爽……你操得我好爽……”
助理拔高的声线将他重新拉回现实,久违的,出轨带来的禁断快感戛然而止,虞沃捏紧助理的腰,将灼烧的热化为狂风骤雨的狠操。
他想射精了。
然而意外比射精提前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