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波澜的视线洒落在了助理脸上,搭配翘起的嘴角,令人毛骨悚然。
“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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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打上来,蜜色屁股红通通一片,周妄打惯了,怀孕后变胖的臀肉在手下波荡起伏,肌肉化为了柔软的肉,拍起来十分有趣,小逼被包得很紧,窄窄的深缝陷在腿间,周妄掰开一瓣,掌心打向翻出的逼肉,暴躁怒骂:“骚逼,怀了种还敢乱搞,操,老子就说要把你阉了。”
“一出来就到处配种,你他妈就是条到处翘腿撒尿的公狗。”
逼是新装的,粉粉嫩嫩,屁眼挨操挨多了,颜色变深,衬得新装的逼看着就欠虐。
手掌接连不断地打在逼上,阴蒂是靶子,比操逼还要刺激的滋味在下身打转,虞沃想尿,逼口水光粼粼,指头大小的阴蒂翘起,跟个小鸡巴似的卖骚,周妄施虐欲喷出,掌根从前往后搓,“妈的,让老子唱独角戏吧?!”
“说话!”
阴蒂和阴唇东倒西歪,他的动作又快又大,几乎要抬着逼送人脱离地面,稍微揉两下阴蒂就要高潮的逼穴受不了刺激。外面的爽激得里面相当空虚,本就瘙痒的子宫一阵痉挛,逼水流个不停,虞沃咬牙憋住冲入喉咙的哼叫,手肘在桌面滑动,下半身淫荡,上半身是随时能出门开会的正经。
“把逼再掰开点。”
“你不要得寸进尺。”虞沃太阳穴抽疼,嘴巴得理不饶人。
“是我得寸进尺,还是你太贪心了?”周妄对着逼打,打了几下又狠狠掏起了逼,半个手掌埋入,手指向内勾,大量淫水被弄出来。堪称残暴的玩弄搔到了虞沃的痒处,他夹紧腿根,急于爱抚的鸡巴和阴蒂翘着,恨不得在桌上使劲磨磨。
但他不敢。
说起来丢脸,虞沃受了格式奇葩的调教,那些不愿低头,不愿说不的复杂心态,早就在崩溃失禁之际遭遇了巨大改变。
他被精液洗了脑。
暴力和权利的威胁永远是最佳刑具。
这回是真的捉奸在床,到底该怎么将肉体惩罚降到最低,他心里明白得很。周妄是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随意触他霉头就是生不如死,吊着锁链被木马操是最底层,受罚多了,虞沃清楚装怂听话才是捷径。
不就是挨操吗?他也不是不能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