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妄不给他任何缓和时间,逮着皮带两端便磨了起来,小逼走入了水深火热的境地,鸡巴竖直贴在肚子上,阴囊彻底没法掩盖逼穴,两个敏感多肉的洞口失控,尖锐的阴蒂快感把下体浇得麻麻的,像在失禁,小逼噗噗噗地喷水,难以言喻的水液声淫荡地响起,虞沃的脚站不稳,踮起落下,区区一根皮带都将他折磨得够呛。
好痛又好爽……
虞沃吐出舌头,英俊的脸浮现了微妙的痴。
前后拉动的皮带将一切敏感点碾压,他察觉不到其余的肢体在哪里,剧烈的快感伴随腰后的酥软,皮带带来了新奇,分明是惩罚,虞沃却情不自禁半蹲下来,坐在窄小的皮具表面,快速地磨,重重地吸。
行,打屁股不起作用了是吧。
周妄脸都是黑的,松了一只握皮带的手,撸了撸自己的鸡巴,转而指着热烫的发红屁股打,他将皮带送到虞沃嘴边,恶狠狠地道:“给我好好叼着,不准松口。”
裹满淫液的皮带塞满了虞沃的嘴,舌头垫在下方,味蕾全被骚味占据,口水流出,混着其他的液体,弄脏了鼓起的奶子。
“骚逼这么湿,你还有脸操人,喂,你知道他操你的时候小逼在流水吗?”
周妄三指合拢插入逼里,皮带玩过的阴唇贴着两边,粉色成了红,一插一喷,湿淋淋,从手掌喷到了手臂。
助理没敢轻举妄动,大夏天的,白皙的皮肤反常的发紫,鸡巴耷拉在腿间,听到他突然的问话全身一震,牙齿磕磕绊绊,咬出了脆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大声点!说话跟蚊子叫一样谁他妈听得清?!”
助理吓破了胆,后背沾满薄汗,一阵冷一阵热的。他心里清楚抓奸的男人上了头,发狠砍了也是正常的事,加上这两人不清不楚的伦理关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就去爬了虞沃的床,我这个猪脑袋,就应该一劳永逸去爬周建霆的啊。
他后悔不迭,尝到了偷懒的苦果,在极度恐惧之下只可能选择服从,“我不知道……呜……”
“不知道什么?说清楚!”
“我不知道虞总操我的时候逼在流水!!!”
后面几个字的声量极大,他的抽噎声停不下来,突兀蹦出艰难的音节。
“哈哈,对。”周妄大笑,一把抓过虞沃的奶子,贴身的衬衣裂了口,几颗扣子在地上跳来跳去,有一颗滚在了助理的腿前,惊得他赶忙爬着后退,“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