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卑微,很下贱。
所以虞洲并未对徐林堪称变态的行径表露反感,对方的手指没有侵虐性,软融融地触摸,顺着内陷的腰窝,凸出的臀肉,轻轻插入了紧窄的屁眼,虞洲感知迟钝,指关节在深处勾弄摆动,发胀的感觉不算难受,他突地打了个寒颤,冰冷的指尖陷入了内里,毫无预兆地进攻前列腺。
“嗯……”
艹!
“你他妈在干什么!!!”
虞洲坐在马桶盖上,手臂血管凸出,整具身体诉说着排斥,他使劲掐上徐林的脖子,对方放弃了反抗,反而自顾自地坐上了他的鸡巴。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挺挺地插入,血液流出来,紧窄的洞咬住茎身,还没插到底就动起来了,虞洲闷哼不止,下体的快感蹿入脊椎,鸡巴的快乐覆盖了屁眼的违和。
“你操我吧……嗯……操进来了……哈哈……”
“你在操我……”
明明都被掐得吐舌头了,还要发疯让人操逼。
“妈的,真是个贱逼。”
徐林满下巴的口水,屁眼谄媚地绞,层层叠叠地覆上来,射完又迅速勃起的敏感鸡巴无法抵抗。
有这么爽吗?他哥从来不会露出这种痴样。
酒后就容易乱性,虞洲既恶心又不免生出难言的亢奋。他从未想过会和徐林以外的人做爱,徐林的癫狂感染了他,肉体之间的摩擦会在某个时间段缝补缺失的情感。不可否认的是,性可以带他暂时忘却痛苦的回忆。
狂放的动作,交缠的肢体,随时会被发现的场所,都是乱交的催化剂。
虞洲毫不留情,他也不需要分出心思去怜惜,纯然在送上门的贱货身上发泄。徐林比飞机杯还不如,他被压在门板上抽插,他大叫着喊虞洲的名字,比起肉体快感,心理上的满足让他更爽。
“再快一点……啊……虞洲,唔……我好喜欢你……”
他没做过零,第一次挨操就是凌虐,精液冲淡了血液,两人面对面做爱,卡着脖子的手没有卸力,徐林在窒息中疯狂抓挠虞洲宽阔的肩背。
“好棒……你日得我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