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只,我有点儿想你。”
陈识松领带的动作顿了下,目光灼灼地瞧着视频里的梁烟。
梁烟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手指隔着屏幕点了点,转移话题,“大晚上穿这么帅是要去勾搭谁?陈言只,你是不是把我临走前说的话当耳旁风?”
顾左右而言他很有梁烟的风格,陈识唇角勾了勾,应她的第一句话。
“我也很想小猪。”
他没像她用有点儿这样还留有余地的词,反而用了表达程度更深的很字,梁烟心情大好,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滚,脸颊在空调暖风的吹拂下红扑扑的。
她这会儿也没有因为先说想他而产生的那种别扭了,指挥着他赶紧把领带取掉,解开领口上方的几枚扣子,紧接着便追问他具体是想哪儿。
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陈识低磁好听的声音透过小巧的耳机传进她的耳朵。
梁烟心跳的很快,把手机换到左手握着,右手钻进被子,轻巧地挑开内裤沿着柔软的缝隙揉了揉,不一会儿,指尖就有了湿意。
她把亮着水光的手指伸到镜头前,用近乎气音的声音说着,“我好湿了。”
陈识闭了闭眼,低头看了下被她勾出反应的鼓胀一团,语气无奈。
“梁烟,边林镇这两天在下雪,录节目的时候记得穿厚点。”
梁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敷衍地回了句知道了,而后又迅速把话题绕了回去。
“陈言只,你是不是硬了?”
“……”
“梁烟……”
他语气刻意硬了几分,却反倒让梁烟心里更痒,也正是仗着两人隔着那样远的距离,她说起话来便更加的肆无忌惮,“好想哥哥的大鸡巴,想要哥哥把小猪弄坏。”
陈识看一眼窗外零落飘下的雪花,随后一字一顿地提醒道,“小猪,说过的话要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