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听到喻闯压抑的痛呼, 季眠的嘴唇终于被松开了,腰还被搂着。
他喘着气,冷笑连连:“这就是让我求你的方式?”
喻闯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从季眠的薄衬衫里探进去,按上他的胸口,温热的皮肤下,心跳有力,似乎在轻轻撞着他的掌心。
明知季眠的心跳是被自己气的,亦或是轻微窒息后的反应,却仍忍不住激他:“少爷,你心跳好快。”
话刚说完,下巴上挨了一巴掌。不重。
听见恼怒到连气息都不稳的一声:
“下流东西!”
喻闯喉结猛地滚了滚,渴得要命。
但看见季眠通红的眼睛,却也明白,他做得太过火了。
刚松开手,腹部便挨了两脚。喻闯也没抵抗,顺着力道趔趄倒地。
季眠擦了嘴唇,低头瞄一眼有没有踢错地方,才恼火地跨过喻闯走了。
喻闯目光追着他的背影。
几分钟后,他才从季眠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缓缓站了起来。
回到车内,给自己灌了一整瓶水,喻闯勉强解了喉咙里的渴。
活了快三十年,没开过一次荤,稍微闻见点肉味,就难以平复下来。
喻闯想要他。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要得到过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