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直顶花心,一时间不知道是外面的水声还是室内被肏出的令人脸红的水声更响。
被肏得殷红的逼口被大进大出的动作捣出白沫,季妩手指抹了一点,看了半晌,又抹在祝棠臀上,才发现祝棠臀尖被自己撞得红了,可怜得像是被虐待过。
眩目的闪电撕裂着黑夜,一瞬间驱散昏暗,让祝棠这副样子更为清晰地被季妩纳入眼底。
她那么乖,就跪在她身下,纤细的背影被顶得上下晃动,却也没有说过一次不要。
就算是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着也没有叫停。
因为她答应了自己不会说停,会让自己肏个爽。
像是在对自己献祭,在受难。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的祝棠小声地哭着,下身早就被磨得酸软不堪,快感和痛楚交织,她快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反正也无所谓,她都得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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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棠最终是跪不住了,大腿根直打颤,随后软着身子整个趴在了床上。
可就算是这样身后的人也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提着她的臀继续挺腰抽插,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一昧地使用她,发泄欲望,似乎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物件。
呜呜咽咽的喘小猫叫般,泪水湿了一片床单,晕一片椭圆的深色水印。
最后季妩缓了肏弄的动作,缓缓开口,声音又哑又沉:
“还跑吗?”
“不跑......”最后一个字几乎失了声,淹没在随后的情潮中。
季妩得到满意的答案,掰着祝棠的臀,顶端卡在宫口,让祝棠小腹被顶起棍状物顶端的形状,将憋了许久的欲望和怒气一股脑倾泻进了祝棠的子宫里。
几乎是季妩射出来的一瞬间祝棠就失禁了。
季妩撤出来的时候逼口被操得合不拢,穴肉微微外翻,拇指大小的小口淫水混着浓精兜不住地流出,整个阴户被糟蹋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