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鸟展示她漂亮的羽毛。
那个时候祝棠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女孩。
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车后座,季妩揽着祝棠的腰,手指缩了缩,贴着女孩的腰。
好像瘦了些。
季妩不满地拧了下眉,想着该怎么给她的宝贝补补身子,制定营养计划,不然每次体力那么差,多折腾几次就要昏过去。
季妩和祝棠刚进门,就看到客厅桌上被用牛皮纸包裹着的画框状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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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沙发上,季妩当着祝棠的面拉开封条,从包装中拿出画作本体。
“不、不要、不要!”
祝棠几乎是四肢并行地往她身后爬,将她身后的靠枕刨开钻进她身后,冷汗将后颈上的头发打湿成几缕贴在皮肤上,手指颤抖着将被她刨开的抱枕挡在身侧,眼前被浓密的眉毛投下一片颤抖着的阴影,身体蜷缩着,像只警戒的刺猬,只不过她没有刺,紧闭着眼,呈现出封闭状态。
季妩也不知道为什么祝棠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匆忙丢下手中的画跪在沙发上,想要将小刺猬抱在怀里。
但伸出手还没碰到祝棠就被用力拍掉,手背上瞬间浮起一圈红,刺刺麻麻地疼。
手上的疼不足一提,心更疼,心上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
时常冷静的眸子迅速颤动着,摇摆着快速回忆刚刚的一切,试图可能找出惊到祝棠的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祝棠在看到画的一瞬间就如同失去了生命,脸上血色褪尽。
“棠棠,宝贝,别怕。”
“祝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