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眯着眸质问姜厘,“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不能护你?”
姜厘不住的摇头说,“是怕耽误到你。”
思绪恍惚间,宋栀年微微发颤的手指又夹着香烟,将它习惯性地送至唇间,却突然将手一烫。
烟身太短,早已在手指间烧尽,终究还是凝不住。
第二日,姜厘去完学校后回来,告诉宋栀年,她下乡支教的申请已经通过,并且明天傍晚就能跟随学校校车出发。
宋栀年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垂眸,凝神盯着地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轻声淡道。
“姜厘,你这次,确定要去?”
他突然问她,而且表情严肃。
姜厘愣了愣,“栀年,是怎么了嘛?不是我们昨天说好的……”
她侧眸瞧着宋栀年,看他神色复杂,她又马上改口,“如果你不想我去的话,那我就不去了。”
“没有不想你去,你去吧。”
宋栀年暗藏微哑的嗓音,沉沉传进姜厘耳畔,“人都要为自己所选择的负责。”
他两句话说完后,就迈步离开了卧室。
等到姜厘再见到宋栀年时,他已经在厨房吩咐保姆,给她准备带走的日用品。
周末傍晚,宋栀年亲自开车送的姜厘,在学校门口,姜厘下车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到宋栀年身上,第一次带了一丝犹豫。
“栀年,你如果不想我去,我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