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桃夭又笑,“挨打的又不是你!你现在可是知道奶奶的厉害了,到底也要去做三爷的人?了吧!”
“我?不是有意害你!”其蓁抽噎,“我?是、我?是没想到,奶奶竟会”
“竟会下这么?狠的手?!”桃夭替她补全这话。
两人?一趴、一站,许久无言。
其蓁坐在了桃夭床边。
“你……恨我?吗?”她问。
“你说呢?”桃夭反问t?,“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全身?而退,还能做姨娘,不知叫我?多恨!”
其蓁只有点头:“我?也没指望,还能与你再做姐妹了。”
“可我?更恨更恨”桃夭攥住她的手?,“恨我?不是姑娘、奶奶,恨我?只是奴才丫头!”
“你前日说得还真不错!”她说,“谁叫咱们只是奴才丫头!”
“奴才丫头又怎么?样!”其蓁却站了起来,“奴才丫头……就不是人?吗!”
桃夭望着她,“嗤”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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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已经连绵整整十?日。
姜孺人?急得嘴角起泡:
这“烂场雨”再下几天,小麦积水、倒伏、发霉,等了半年的收成?可就全没了!
她每天求神拜佛、上香祷告,求老?天爷降恩,让这雨快些停。
纪明遥听闻,犹豫一日,也开始跟着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