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对应的,还有她眼神里的脆弱和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是那样的倔强。
这让萧荆想起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她被囚禁在窄小的木笼子里,明明屈辱而又肮脏,眼神却还是那样的明亮,充斥着一股韧劲。
他的娇娘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让人心疼。
“好,我马上脱衣服。”
萧荆不再多说,立马解下身上的衣服,外面的棉衣最先脱下,露出了里衣,里衣上也有一些血迹,但是比外衣上少。
如果伤口在身上,是不可能里面的血迹少,外面的血迹多的。
娇娘皱眉,继续命令,“接着脱。”
萧荆乖乖听话,将里衣也脱了下来,露出古铜色的精壮身躯。
他一路急赶着回来,身体前一刻还处在剧烈运动中,现在余韵未消,身体的肌肉依旧紧绷隆起着,纹理清晰,线条漂亮,肌肉精实,上面除了一些陈年旧伤之外,没有其他伤口。
他拉了拉下身的裤子,问娇娘,“这也要脱吗?”
184 肉根比春宫图上的猛男更大……
这也要脱吗?
萧荆的这话,问得别有深意,如同他平静面容下不断翻滚的情绪。
娇娘一路是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的,一整颗颤抖的心都挂在萧荆的身上,根本无暇注意到那细小的变化。
她双眼一眨也不眨的上下扫视,仔仔细细地瞅着萧荆的每一寸皮肉,甚至想连里面的五脏六腑都看一看,确保万无一失,没有任何伤痕。
“脱了。”娇娘瞅完了上面开始瞅下面,目光落在萧荆的裤腰上,依旧眉心紧蹙着。
一直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她久久都无法放下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