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鲁阳镇就在昭平乡, 张棹歌不用跟以前?一样整日住营寨。
她刚到门口就遇到仇果,后?者看到她,脸上明显露出了几分喜色,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嗯?”张棹歌寻思, 任命她为镇遏将的使帖还在她身上呢,仇果他们就已?经知道她来赴任了吗?
不过看对方的表情, 不像是对上司那么?恭敬呀。
仇果却顾不得那么?多,带着她去找郑和义:“什将,张大郎来了。”
郑和义指了指一旁的榻,说:“先?坐吧。”
张棹歌面不改色地?在榻上坐下,两个部曲面色有些古怪,但?郑和义与仇果心里装着事,并?没有发现。
但?这么?两个大活人杵在这里,十分显眼,郑和义似乎不理解张棹歌怎么?突然带了部曲来,挥挥手:“你们先?出去,我们要谈论的事不是你们可?以听的。”
部曲看向?张棹歌,后?者笑了笑,朝他们点点头,他们这才走出外面。
屋内只剩三人,郑和义才大吐苦水:“大事不妙,我们刚从州府那儿得到消息,汝州滍阳城和我们鲁阳镇不再由太守职掌,而由使君委派的镇遏将职掌,虽然我们还未知那镇遏将的秉性,但?对我们想要经商一事,定瞒不过他。”
仇果也说:“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过来,我们计划了这么?久,都打水漂了!”
张棹歌:“……”
她说:“你们怎知使君委任镇遏将不是为了解决军需?”
郑和义问她:“你刚从那边回来,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张棹歌不再隐瞒,拿出使帖给他们,说:“这是使帖,州府那边应该也收到了。”
郑和义展开,下一刻,眼睛便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仇果见状,也十分好奇地?凑过去。饶是他没什么?文化,但?看各种?使帖、州帖、军帖多了,也能?看明白?里面的内容。
他瞠目结舌:“这这这……张大,不,张将军,你怎么?是新的镇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