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附在张棹歌的耳边,问:“你又想要什么补、偿?是玩医师游戏的补偿,还是穿那种黑色的镂空的诃子、小衣的补偿?”
张棹歌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几?次二人穿情趣内衣玩的情趣小游戏的画面,她的喉咙一紧,矜持地说:“不用那些,教我练字就成。”
“想得倒美!”崔筠啐了她一口,掐了她的腰一把。
上次“练字”最后反倒把她这个教书法?的老师给累得够呛,第二天醒来,还在枕头上发现了几?根头发,她觉得自己是肾虚了。
虽然张棹歌说一天掉五十?根头发都算正常,但崔筠死活都不想再督促她“练字”。
“那便演一回官差缉拿盗匪。”
“我当官差?”崔筠反问。
张棹歌勾着唇角:“七娘喜欢当官差那就当官差。”
她这般模样,崔筠反倒怀疑这其中有诈。
虽说俩人都各自扮演过医师与病人,但其实崔筠还未完全掌握这种扮演类游戏的精髓,所以多数时候都是张棹歌占据了上风。
可她仔细想了一下,官差缉拿盗匪,那理应是官差占据了上风,于是点了点头:“嗯,你是强盗。”
张棹歌被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给逗笑了,没忍住抱着她亲了口。
崔筠:“……”
张棹歌就是这点小毛病,不管有没有人,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亲她一口。而且不是那种带着某种欲望的吻,单纯地亲一下就松开,仿佛她是什么精神?食粮,亲一下就能饱似的。
当然,崔筠也不讨厌就是了。
小两?口浓情蜜意地腻歪了会儿,崔筠敦促说:“练字去。奀儿的字都写的比你的字好看了。”
张棹歌发出一声叹息:“我好不容易休沐,就不能陪我过一下二人世?界吗?”
“二人世?界晚晚有,你的字却不能天天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