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扯了扯他领口的扣子,半垂着眼看他,“听说是你提早叫人拆了影城搭的景,首映礼你真想让我去?”
储钦白抬眼看他,“那是属于你的过去,你永远有权利去怀念和记得。”
周声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又一想,他一向如此,许他前往吉城,赠他栖园,设立周家宗祠。
桩桩件件,都是他在知道自己身份后做的事。
周声低头抵了下他额头,“储哥大气。”
“又乱学。”储钦白说。
周声:“不该这么样说?”
“因为我也不大方。”储钦白压着人脖颈,给了他一个酒香醇浓的吻,低语:“只许记得,不许回头。”
周声心里有些软,抓了抓他的头发。
“储哥。”
“嗯。”
“你醉了。”
“我很清醒。”
周声:“你要清醒,怎么会总忘记过去的周声已经消亡,回不去的。”
消失意味着死亡和终结。
而今的周声,落根于这里。
祈东一事,如果他没醒来,那就是再也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