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抱着手,“十六。”
小陆哥面瘫,“所以呢?”
“不是小孩儿。”
话刚落,沙发上的人倒是先笑了。
周声有点不高兴地看过去,储钦白嘴角笑意不掩,指指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过去。
周声也不避讳,绕过茶几。
储钦白侧身过来,看着他突然称呼说:“周声声。”
干什么这么叫自己?是知道家里人会叫他声声吗?周声看他:“怎么?”
“十六岁就是十六岁。”
周声疑惑,“什么?”
储钦白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你这段时间好好住在这里就可以了,别搭理你小陆哥,你找他有事他不敢不帮你。”
男人虎口和指腹的硬茧,刮痛了周声的脸皮。
是握枪握的吗?这个念头闪过脑子,以至于他都忘了躲开对方的手,任由自己脸颊被捏红了一下片。
罪魁祸首捏完了,还不忘感叹一句,“脸皮这么嫩。”
周声这才反应过来,没好气拍开他试图擦掉那点红印的手。
周声就这样在荀公馆住了下来。
这个公馆特别大,周声入住好几天,都没能数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个房间。
公馆内时常只有管家和负责煮饭打扫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