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会给他创造好一切条件, 江逐芜只需要尽情的探索和享受这个世界。
“是不是,小芜?”林淮叙点了点崽的脸颊, 好小的崽。
江逐芜啥都不知道, 但是眼睛大大的眨了眨, 胳膊晃晃嘴角抿紧哼哼, 脸颊被戳出小小的凹陷也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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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术后第一天, 医生就会要求产夫下床活动, 以减少其他有可能出现的风险。
在此之前,林淮叙一直觉得, 自己不论从什么方面来说都已经足够强大了, 但即使是他, 小腿摔断也没有吭声过的人,面对那样撕扯的锐痛却也会忍不住。
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江明疏一直守在他旁边。
病房的私密性很好,她们独占一层, 除了必要的检查也没有生人有上来的权限。
但撑着伤口缓慢挪动的每一步都让人既痛苦又狼狈,江明疏即使理论知识学习的再丰富, 但也没人告诉她,老婆攀着她手臂流眼泪说痛的时候该怎么办才好?
她显然耳根子软的很,受不住轻声的商量和撒娇,让林淮叙成功躲过好几次。
大概是清楚这办法好用,林淮叙后边更是使用娴熟,有恃无恐。
“叙哥,医生说了真的要动动,我们听话好不好?”江明疏简直急的团团转,眉心蹙的可以夹死苍蝇。
林淮叙不想听话,闭着眼睛装睡想当没听见…
半晌衣料摩挲声响过,有人在他面前蹲下来,挡住了眼皮前的大半阳光。
林淮叙睫毛轻轻动了动。
江明疏语调上扬:“叙哥?”
林淮叙睫毛颤着,终于肯睁开,眼珠水润润的,因为只有她们两个在,所以无意识的有些柔软的撒娇意味。
“等一会动好不好?”林淮叙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