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脸上依旧迅速挂上了那招牌式的甜美的笑容,声音软糯得如同江南的糯米糕,缓缓说道:
“淑兰姐,你说得对,我这就去。”
可她的心里却在狠狠地翻白眼:
“这泼妇,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蹬鼻子上脸的。
看我今天不把你扫地出门,让你滚蛋!”
钱朵朵前两天跟任卫国商量,让陈淑兰直接走。
任卫国说:“她是军人家属,直接辞退跟组织上不好说,等有机会再说."当时钱朵朵想她是女配低调点也好。
钱朵朵现在可不想等了,她要自己创造机会。
钱朵朵慢悠悠的走向后院菜地,开始给菜地浇水。
北方初春的水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骨髓。
钱朵朵那娇嫩纤细的手指刚一接触到水,就被冻得通红。
她费力地提着沉重的水桶,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泥潭中挣扎。
衣服渐渐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而那粗糙的水桶边缘更是将她的手磨出了一个个红肿的水泡。
她一边咬着牙费力地提着水桶,一边在心里不停地吐槽:
“想我钱朵朵,天生丽质,聪明过人,多才多艺。如今竟要干这种粗活累活?
这任卫国平时不都是这个点回来嘛,今天咋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
我到底是现在假装晕倒呢,还是再等等?
可这地儿也太脏了,要是倒下去,那不得浑身沾满泥巴,想想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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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任卫国从部队回来了。
他刚一迈进院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钱朵朵倒在菜地里,浑身泥泞不堪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