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是我前男友。”温晚轻描淡写地说,手里的铅笔却突然断了,“还是个控制狂。”
小陈没敢再问。
直到三个月后,温晚手腕上的伤疤被小陈无意间看见。
“这是......”
温晚下意识拉下袖子:“巴黎的冬天太冷了。”
小陈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后来每次港城有周氏的新闻,小陈都会偷偷留意。有次她忍不住说:“周氏最近股价涨得厉害,听说是因为周总把南美业务扩大了好几倍。”
温晚正在画设计图,铅笔尖“啪”地断了:“跟我没关系。”
但那天晚上,小陈看见温晚站在阳台上,对着手机里周时凛的新闻看了很久。
所以当今天周时凛突然出现在展会,当众下跪时,小陈一点也不意外。
她只是心疼温晚明明手在发抖,却还要装作无动于衷。
而此时
温晚看着茶几上的股权转让书,开始发怔。
怔了足足有三分钟,她才转过身来,问:“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小陈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