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就是被你这个灾星克死的,滚出去,灾星!野种!”
“你是谁家的小孩,滚开点,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这个小孩倒是有趣,连狗的东西都抢。”
“咬她!咬死这个小贱种,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家宝贝抢吃的。”
“啧,这么可怜?”
“叫一声阿兄,我带你回家。”
“曾经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没关系,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护你一辈子而已,有何不可。”
“楚洵,你的靠山都倒了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这条贱命怎么能这么硬呢。我每次看到你都想将你踩下脚下弄死你。”
据说人死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成为走马灯。随着耳边的声音逐渐远去,楚洵觉得自己可能快死了。
……
“什么情况,治疗舱显示她的基因数据一直在变化,我从业几十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负责军演医疗方面的是启明医疗,中央星这边的负责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他颤颤巍巍地掏出小帕子擦汗,屋子里的人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
黑塔总长,ss级哨兵,九大向导中的两位。
除了那个陌生的ss级哨兵,其他三个人都是平常想见都见不到的。
治疗舱里的少女脸色苍白,闭着眼安详得躺在那里,脆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碎掉。
几分钟前,负责人得出结论,说她这具身体亏空过度,现在精神力与承受力不匹配。
以至于在升级之前产生一个对冲的强大力道,躯体承受不住这个力道,被它震得内脏出血。
血管包裹的热血被刺激得要沸腾起来,楚洵能感觉到自己血液流动产生的摩擦,分子重组、组织被撕裂后愈合的疼痛。
这次的疼痛感堪比涅盘,最大的区别就是破晓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她焦急得在精神图景中盘旋。
紧紧闭合的精神图景让它无法突破,它只能在里头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