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皇商量着来,基本最后都是父皇做主,根本没任何反对声音。
“你……你……疯了……”
赵谦脸色惨白,气势全无,遇上一个不怕死的,这可怎么办?
下意识看向太子。
太子的谕旨都是明发的,必须记录在案,根本没有工部尚书夺情启用这一条。
否则大家肯定听说过。
太子不过是想用自己的权威,压下弹劾赵谦,显然他想多了。
建国以来的第一场风雨到了。
“孤想发来着,只不过事情忙给忘了,补发就是,赵匡你何至于咄咄相逼?”
太子怒道。
“殿下确定是忘了?”赵御史咬牙问道,仿佛在酝酿下一次怒火。
太子精神紧绷之下,突然清醒过来。
赵谦为了继续当官,是把母丧说成是父亲小妾去世,这是故意欺骗。
如果太子被骗,那父亲的小妾死了,何须发谕旨?
如果自己承认忘了发谕旨,那就是明知他欺骗,还跟他合伙一起欺骗群臣。
身为储君,公然替无德佞臣欺骗群臣,那可不就是昏君之姿么?
太子说不过,恼羞成怒。
你一个老臣,为了这点人之常情的小事,竟然对我一个储君咄咄逼人。
你这不是弹劾赵谦,你这是想逼孤让步,削弱孤的权威。
“此事不必再议,孤就身为监国,有权夺情启用之权,诸位也不要总盯着人家的私事。”
太子怒火上头,决定不讲道理,用自己监国储君的权威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