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道:“不是,回京给顾近舟的女儿送鹦鹉。”
这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
只为了送一只鹦鹉,完全可以让他师兄来送,或者让鹦鹉自己飞来。
他驯的鹦鹉和普通鹦鹉不一样。
元瑾之扭头看看门外无人。
她抓起沈天予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说:“天予哥,你摸摸我的心跳,每次看到你,它都跳得好快。”
隔着衣服。
触手软弹。
从未有过的感觉。
沈天予活了二十六年,一直清心寡欲,第一次被人拿着手摸女孩子心口。
他心里把顾近舟骂了又骂,手却没挪开。
慢一拍,他才收回手道:“矜持点,别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冷白的耳垂后面却微微添了点淡淡的绯色。
元瑾之不知道他介意的点。
她仰头冲他傻笑,“我喜欢被你牵着鼻子走。”
沈天予侧眸看向古楼窗外。
窗外的古树已经长了几百年,随着飒飒秋风,树影婆娑。
他喉结上下极轻滑动一下,对元瑾之道:“我该走了,你上班吧。”
元瑾之脸上露出巨大的失落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