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莳柳突然抱枕一丢,从位上起身朝车子走去。
“哎,莳柳,”张却急急跟上,“你是想再跑两圈吗?等等我。”
莳柳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启动电源把顶篷打开,抱手靠着。
跑腿的没有经历她所经历,也无法对她的情绪感同身受,但他复述出来的一节一点都戳痛着她的心。
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烦恼的她听不得,只想远离“苦难”相关的一切。
在逃避这件事上,神与人似乎没什么不同。
夜风狂躁,鸣雷漫天,阴云沉闷闷压在头顶却半天不见落一滴雨。
张却自觉上了驾驶位,调整椅子准备坐上。
莳柳拉安全带扣上,说:“我还是去水里淹着比较好,你的方法不适合我。”
没能为神分忧的张却不甘心,于是给莳柳出主意,说刺激的事缓解不了愁绪,那就挤走它。
莳柳懒洋洋问:“怎么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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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却说:“吃。事事不遂意,人人皆负我,惟美食不负我。”
莳柳觉着也行,于是两人驱车去找地儿大吃大喝。
在市中心一间深夜私菜馆饱餐过后,莳柳心情还是没得到有效舒缓。
张却于是又出主意,说挤不走的烦恼那就麻痹它:
“咱们去喝酒。一醉解千愁。”
莳柳对他的馊主意表示拒绝:“人界的酒醉不倒我。”